真人，人在世间的一场修行
—记“杨彦艺术万里行”全国巡回展之首站河南画展之行
文/赵雪含(中国美术市场报执行主编)
不经意间，杨彦已经悠悠然走过半个多世纪的时光，年过半百的他，白髯飘飘，却依旧精神矍铄，任岁月流逝，却并未削弱其斗志，多方游历，开堂办学，娇妻如花，老来得子，风轻云淡，洋洋得意，一切都看似是最好的时候。最好的时候，也许是时候停下脚步回望走过的路了。艺术万里行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的突发奇想，源于画家长久以来内心精神的渴望，在时光的长廊中，走到一个成熟的当口儿，就不得不像红苹果儿一般对世人来个最美的微笑，与其说是多年辛苦艺术成果的汇报和总结，不如说是一场阶段性自检式大阅兵，拷问的，是自己多年来洞穿岁月徜徉世间的心灵。
人生，就是一场修行。
在中国画坛打拼了大半辈子，杨彦已经修炼成一个地地道道的“真人”，他怀里揣着一颗永远扑腾扑腾跳着的真人之心，已经开始无比清晰化自己的艺术方向—“教学、研讨、采风、巡展”：教学，对下一代年轻人传道授业解惑，研讨，聆听百家之言丰满坚实自我，采风，再积累再学习的过程和决心，巡展，回头凝望和放眼未来的沉思时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艺术生命力的再现”， 多年的艺术生涯已经像变戏法儿一样把一个莽撞少年蜕变成一位仁慈宽厚的长者，对当代年轻人的关心，对家国命运的挂怀，对艺术本真的追求，对率真性灵的自由放逐，最终静悄悄沉在一瀑风霜的白胡子里。
真人，就是人在世间的一场修行。
第一站河南郑州。郑州是华夏文明的重要发源地，三皇五帝活动腹地，中华文明轴心区。杨彦团队紧锣密鼓筹备在河南博物院的全面布展，忙碌了至少两三个月，终于按计划迎来一场博物馆史上空前规模的盛大开幕式。
2014年7月1日15:33分，杨彦艺术万里行全国巡回展在河南博物院主楼大厅隆重开展。该展由河南省文联、省美协、省书协、省书画院和郑州市文联共同主办，《国画家报》承办。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主播张宏民主持开幕式。河南省党政军部分领导，美术界、新闻界、收藏界，及书画爱好者等四百余人参加了开幕式。
“拥抱生活，拥抱艺术，拥抱真人，拥抱杨彦”是这次画展的标语，也是杨彦一直强调的关键词。真人，不是一蹴而就，也不是个人崇拜，头顶这个名号，也许在旁人看来是一缕美丽光环，但留给杨彦的恐怕更多的是成长的艰辛和痛苦的觉悟。了解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杨彦作为真人的化身，身体力行地传播着“大爱无疆，大真为美”的朴实理念，受到河南人民的尊敬和爱戴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事。“书画市场乱云飞渡，杨彦艺术无限风光”从学术和市场的角度肯定了杨彦的艺术成就，也表达了他对自我艺术风格的坚持和探索。
有着深切情感诉求的杨彦是激情四射的演讲家，大厅里回荡着他有力的男声，慷慨激昂处多次被群众雷鸣般的掌声打断。杨彦年轻貌美的夫人—来自西非的爱达杨女士也用她不算地道但实属不易的中文城恳答谢全场观众并展望出通过艺术交流促进世界人民大融合的真挚愿景。
河南首站画展的开幕时间定于三点三十三分，这并不是杨彦的主意。追根溯源，中国是一个很讲究“三”文化的国度，经过历朝历代的衍变，“三”已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数字概念，而被赋予了深厚的文化内涵，代表着最高、最大、最广，甚至至尊、至高、至强之意，被认为是构成人类社会之根本，万物起始之源流。杨彦在开幕演讲上对“三”有着独特的看法和解读，并将开幕发言推到高潮：“我觉得做很多事呢，包括人生，事业，团队等等，总有三个阶段。我个人也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我生下来没多大年龄就开始画画了，与其说是我创造了书法绘画，倒不如说书法绘画创造了我；画着画着我就建立了家庭，今天我夫人来了小孩也来了，这是第二个阶段；家庭建立好了吧，我还要画画儿，画更好的画儿，这是我第三个阶段。杨彦艺术万里行也经历了三个阶段，从第一天的精心准备，到河南第一站画展的开始，今天起即将全面进入第三个阶段最艰难的全部历程!”
作为真人，杨彦早已不再局限于单纯的书画创作层面，而是从人本身出发，在杨彦的内心深处，作品只是丰富内心的表现结果而已。注重对生命本真和人生真谛的探索，是杨彦区别于艺术市场其他浮躁画家的根本特征。
在接下来的剪彩仪式中，杨彦向来自社会不同领域的劳动者代表，包括儿童、环卫工人、农民、武警、医生、厨艺师、残疾人、老人、体育健儿等共10人捐赠自己的书画作品，以此鼓励他们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为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 。
“我不需要领导剪彩！我从头到尾都没叫那些领导来剪彩! 如果真有领导能走进我的艺术，有感而发，不讲不行，那我非常欢迎！” 杨彦主动要求捐赠书画给各行业优秀分子代表，他们对社会有一定影响力和倡导力，希望自己的画展能给河南人民带来正面影响，摒弃那些做得很俗套的环节，尤其是摒弃社会上那种脱离实效，脱离群众的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 “把剪刀交给人民！”是杨彦热切而真挚的呼声。隐与浮华世界，却坚守纯净的精神家园。作为真人，杨彦，用大爱穿行于山水之间，用艺术引导着社会风向，努力发挥着正本清源，激浊扬清的正能量。
河南地区还是有些一般人左右不了的歪风邪气，比如有人偷偷跟杨彦说，他的画作润格不能超过当地美协主席，杨彦觉得十分可笑。首先本次展览的初衷本就没有交易意向，是纯学术交流行为，这种担心简直是多余的。其次，这是地方文化垄断现象，是霸王条款，更属不正之风，艺术是很纯净的东西，艺术之花如若在乌烟瘴气的环境里挣扎，岂不让人扼腕叹息。
此次画展共展出杨彦的各阶段代表作品近160幅，风格各异，面貌独特，充分显示了杨彦深厚的传统功力和高超的绘画技艺。百幅黄山册页配以百幅书法诗堂精彩纷呈。大至丈八，小到团扇，涵盖了山水、花卉、人物临古、新水墨、书法对联等，规模庞大，新意叠出。杨彦老师特别提出当时为饰演电视连续剧里张大千这一角色，特别以张大千的笔法创作了一幅荷花。不过此次展览受展出空间的限制，很多长卷、巨制山水和多样题材未能呈堂，虽然略有遗憾，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参悟数十年以来杨彦先生创作历程中所遵循的艺术主张，并从中深切感受到杨彦是一个真正有浪漫情怀，理想主义色彩并极具人文关怀的艺术真人。
这个展览，杨彦准备了整整十年，甚至曾经一拖再拖。河南作为中原文化的发源地，有着深厚的文化历史底蕴，任何一个艺术家对此都怀着膜拜敬畏之心。对河南首站的重视让他经常扪心自问究竟怎样才能给河南人民带来“我真正想给到的东西”？博物院在现代社会里以特殊的方式传承着悠久厚重的中华文化，画展在此开幕，无疑有着积极的时代意义。
开幕第一天，博物馆人山人海，杨彦特别关注到年轻人数量尤其多，“他们有很多人不是来看画展的，就是来参观博物馆的，这是一种好现象，说明年轻人愿意把时间放在博物馆，是要养自己”。看到年轻人对传统文化的重视，杨彦特别欣慰。陆陆续续有很多人都来到画展大厅，“他们那种看我作品的眼神，提问的问题，都是很有质量的”。
当晚，开幕酒会过后，一场精心打造的杨彦中国画展专场庆功晚会在郑州德亿歌剧院拉开帷幕，歌曲、戏曲、舞蹈、魔术、小品、二人转等节目异彩纷呈。在现代化液晶巨幕里一张张介绍着杨彦先生各个时期的书画代表作和艺术短片，声光电高新科技的运用带给现场观众超凡震撼感受。
杨彦最终应众多观众的诚挚邀请，跃上舞台，即席挥毫。在大型交响乐《红旗颂》豪迈雄壮音律中，主持人杜伟用雄浑厚重的嗓音朗诵一篇长达15分钟的史话，从鸦片战争到中国梦，近现代史诗的壮阔场景再现，一首红旗颂歌，一场笔墨飞溅，全场所有人开始热血沸腾！白发苍苍的艺术真人手中，开始泼出人间万象，中华大地，日出蓬勃！这绝对是一场撼人心魄的视听盛宴，一副大气磅礴的山水作品《中国颂》把晚会现场推向了最高潮！
之后此幅作品经现场观众强烈要求经过几轮竞拍，以五十万元人民币价格落槌于观众席里一位自称来自南京的朋友，巧的是这位朋友还是杨彦老师二十年前的旧相识，他激动万分地感言：“这是一幅特定时空下的超凡创作，是绝对的真迹、孤品，尺寸也不小，今天能被我竞得实在是有缘，我太高兴了！”也许只有像杨彦这样纯真坦荡的艺术真人，才能得到人民如此的爱戴吧。
画展开幕式结束后第二天，杨彦和非洲妻子爱达杨在东鑫集团领导和孟庄镇镇长的陪同下，到孟庄镇敬老院进行慰问，给老人送去生活日用品食品等多项物资。孟庄镇敬老院内，老人们聚拢在前来慰问的著名画家杨彦和妻子的身边，静静聆听来自非洲的姑娘用青涩中文演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接受杨彦夫妇的真挚问候。爱达杨是位善良聪慧的姑娘，为了准备这首中文歌，她花费不少功夫和时间，看着黑皮肤的她像非洲小鸟一般歌唱着穿行在黄皮肤的中国老人们中间，这一刻，语言文化的隔阂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所有人发自内心的欣赏与感动。
杨彦作画多年，早已在画坛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他和他的家庭，却没有局限于艺术领域，而是更多地承担社会责任，有着常人没有的勇气、抱负和担当，真人慈航无时无刻不在路上，对慈善事业的热情，让他的艺术事业有着不同凡响的影响力和感召力。
接下来是紧张的研讨会，面对记者和观众，杨彦以一贯的真诚和多年积累的博厚学养敞心交流，问题很多是关于艺术创作和如何审美的问答，杨彦的亲和力和真实心声具有跨时空的凝聚力量，现场反应异常热烈，在众多观众强烈而持久的呼声中，杨彦不得不增加了次日的第二场讲座。
杨彦素以坦率大胆闻名，被问到当下市场问题之美协问题的时候，他又有一段发自肺腑的直言：“刘大为是现任中国美协主席，我是他一票决定入会的美协会员，未通过任何复杂手续，我也没有给他买过一根冰棍儿递过一根烟，实际上我跟他真的交往不多。因个人情结，我现在还会在我的简历里填上美协会员一项，但一旦刘大为不做这个美协主席了，我立即退会！虽然会员这个头衔真的小的不能再小了，但我还是有我的态度！”。掌声雷动。这时他习惯性地挠挠头，像得到认可的孩童般羞涩地对记者说“有些观众还是蛮有意思的啊，嘿嘿”。
关于敏感话题
一 河南人是骗子？
杨彦很明显不同意这种说法。“河南是中国第一人口大省，又是中原文化的发祥地，特殊的地理位置带来特殊的文化影响力。现代社会的发展前提是求同。博弈是智慧的较量，比如三十六计，是不是中华文化遗产？还是我们祖宗给的最丑陋的东西？如果说是后者，那你说河南人是骗子也能说得过去，但是谁能否认它是中华民族宝贵的文化遗产呢？这是大军事家孙子为我们留下的极其高明的人类智慧，河南人用的多嘛，至于弱智们在博弈当中没能赢得了，就给河南人下了骗子的定义。”再有一个，河南人地处中原而辐射全国，其人口几乎占中国人口总数的十分之一，号称中国的“吉普赛”人。“在外多，也就是工作的多，建设的多，某种意义上是勤劳，能吃苦，做的事情多了，当然容易犯错误，什么都不干才不犯错误呢！”杨彦的话语开始有些激动：“如果有人什么时候都爱把河南人是骗子放到嘴上说，那只有三种可能：一，弱智；二，心态有问题；三，想骗没骗成，赢不了，反骂别人是骗子。”“听说在全国人民对河南人强烈的谴责声中，河南的某任省长大人，就立志要改变和重塑河南人的形象，他已经承认河南人是骗子了，他不是蠢到家了吗？他今天要是听我这样讲一遍，这话他就说不出来了。”
社会上的一些恶意炒作，少数人将河南人作为谈资笑料等现象确实屡见不鲜。必须承认，河南近年确实有坑蒙拐骗现象，但毕竟是很少一部分，不具备普遍性，不能因为少数人有不良行为而对“河南人”进行整体性否定。中国有句古语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西方有句名言叫“人人生而平等”。杨彦的说法，也并不是一味地为河南人辩护。客观来讲，丑化河南人甚至妖魔化河南人，是虚妄无知的表现，这种地域歧视不但对河南人不公，也不利于社会协调发展大局。
出于对下一代年轻人的关心，杨彦特别提出要为河南的年轻人说句公道话。很多刚刚毕业的学生，刚走向社会就背上骗子的包袱，在日常生活工作感情各个方面都遭受到不公正待遇，他们是无辜的。“以他们的阅历，方方面面恐怕还不具备骗子的高超本领呢，就已经受到歧视了。我在上海，听一个年轻人说，他到了上海后因为是河南人连旅店都不让他住，这像什么话？！都是中华儿女，华夏子孙，应该团结一致！”
二 什么是真正的艺术研讨会？
杨彦素来重视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对艺术探讨他有着异常大气的格局：“搞艺术研讨会不需要理论家！我要请就请各行业精英代表，比如心理学家，精密仪器专家，导弹专家，核潜艇专家，微生物专家，各类科学领域的科学家一起来探讨艺术，艺术是涵盖所有领域的！”是的，艺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在我眼里，一个失缺信仰和远离艺术的人，当以畜类论！”这是杨彦当日呐喊的最强音。杨彦在艺术海洋徜徉了几十年，参加过无数次美协美术馆艺术研讨会，他形容道：“那简直让人窒息，好像把艺术放到试管里，让个别所谓的专家来研究，搞得感觉像是水利工程汇报或者是高新科技电子产品发布会。真正的艺术研讨会，哪能是那么小的范围？一拨所谓的画家艺术家准备稿子在那念，不是互相吹捧，就是文不对题，艺术研讨会哪能是那样的东西啊？学生讲老师的，老师如何如何好老给我吃小灶，那你吃了小灶你画得咋样啊，你给老师抹黑还是增光了你怎么不提呢？还有的闹得哭哭啼啼的，原来见过几个中央美院的教授都五六十岁的年纪了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我就跟他们说啊，讲之前先鞠三个躬得了，先把你那个人情感宣泄一部分，要不然我们听你讲了半天饱含你的个人情绪。你多聊点正题聊点艺术是吧，这是艺术研讨会，不是你们师生感情歌颂会！”
说到这里，可能杨彦也觉得有点激动了吧，突然自己笑了一下，检讨道：“我有时候也太狠，他们受不了我，我可不留情面！有些时候有些场合他们不敢让我去，其实吧，我认为我还是会有克制的。好多人怕我，真的是因为他们自己心里有鬼，再加上又不太了解我，他就慌啊。好多人搞活动，主办方问能不能让杨彦来？我就被说在国外啦，最近不舒服啦，来不了。这还算好点的，有的人会说这个活动杨彦他不愿意参加，这不毁我吗？! 他根本就没跟我讲啊!莫名其妙我就得罪人了！嘿，真有这种坏人！”
演讲伴随创作演示是杨彦的强项。他在平常的教学中一直强调：中国画要在书法精神的支撑下完成大写意，绘画过程的美是在长期创作中日趋突显的。大写意是可以表演的，艺术家的主体精神的发散一定是要借周围的气场，观众多，能场就大。据杨彦回忆，国家体育馆、烟台天马栈桥、中国移动总部、中央电视台、京北美术馆、爱达国际空间站、电影制片厂，还有几万人参加的他与爱达杨的婚礼上，都是伴随音乐即兴创作，画过巨幅的山水、花卉。临近三伏天的郑州，酷热难耐，杨彦画兴大发，决定要借这次画展机会在河南博物院这个极具象征意义的建筑下，在骄阳似火的季节里，在河南人民的执着期待中，挑战一下自己的才智和体能。太阳底下，杨彦不过是个可怜的白头老翁，当丈二的荷花丈二的山水在音乐中慢慢呈现，人群骚动，掌声、赞叹声、惊讶声不绝于耳。这种才情并举，汗墨齐下的场面着实感动了所有在场围拢的观众和学生。文化艺术是可以亲民的，河南人民的文化活力就这样被艺术真人杨彦的现场创作一触而发。
当场的泼墨创作，是带着脚镣跳舞，绚烂而悲壮。泼墨的画法永远有无限的可能性和未知性，神秘而过瘾，却是极度挑战个人体力和创造力极限的行为。一幅大画上跑来跑去，崇山峻岭脚下跨过，杨彦时常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累倒在自己心爱的水墨上的念头。“天那么热的情况下，两点钟我在大太阳底下画画，围那么多人，热情相当的高涨，我是别说了，衣服全湿透了，可是所有的人都不走啊，你肯定不能辜负他们！就算真的倒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了。”
让人啼笑皆非的憾人一幕:
这次艺术万里行，杨彦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要卖画的打算的。这幅即兴泼墨的创作，当场有人提出要购买下来，杨彦有点不耐烦：“说不卖就是不卖！”谁也没想到，事情最后发展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买主居然跪下来，虔诚求画！“那么大个人，咕咚一下跪下来了！先是跪天，又返回来几步跟我跪，信吗？我赶紧扶他，别这样，这人都晃悠着呢，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咋还能干这种事？”也许是出于没有办法的办法，无奈的杨彦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卖跟不卖，咱们扔钢镚儿，行不行？咱说好了，正反面为准，先不谈价格。如果扔不对，这画我得带回去！”固执的买主却迟迟不肯扔，他怕错失机会，真人的感召力可窥见一斑啊。
黄河，既是一条源远流长、波澜壮阔的自然河，又是一条孕育中华民族灿烂文明的母亲河，包含着丰厚的人文内涵。黄河中上游以山地为主，中下游以平原、丘陵为主，流到郑州境内的时候，则比较平缓，两边土地也颇为肥沃，风土民情朴实热情。吃着两岸渔民打捞的黄河大鲤鱼，吹着亲切泥土气息的河风，看着两岸壮阔的景观，黄河对一个真人艺术家而言，迅速变成无限情怀的精神寄托。
采风并非走穴，杨彦带着艺术万里行一行人在黄河畔边行进边写生，爱达杨和爱子小和平更是兴奋地拍了很多照片。对着滔滔黄河水，杨彦的每位学生都完成了数幅写生作品，倾注了他们对母亲河的初次真挚情感。杨彦笑谈，这是一场意义非凡的“追寻母亲河之旅”。
这些年，杨彦一直在没有停止个体生命对大自然的感受，他的足迹遍布40多个国家，在大自然的环境中，杨彦不断用心灵感受。画笔，就是灵魂表达感受的语言，画作，变成了自然界最高的真相。杨彦，艰难跋涉的艺术真人，为追求最高真相做着不懈的努力和探索，这，是他艺术生命力的源泉。
辛苦劳碌数天，杨彦和所有合作伙伴及工作人员最后聚餐庆功。尽管之前有些因为具体工作而产生的小摩擦，酒过三巡之后，一切不快都在饭桌上烟消云散。艺术事业本是任重道远之事，艺术工作者们的劳苦艰辛，恐旁人万难体会。多年来为无数艺术名家操劳奔波的策展人张新东对杨彦感慨道：“这是我一生中办过的最伟大的画展，是这么久以来我的策展艺术生涯中最值得骄傲的一次，你是我主办的画展中最优秀、最真人、最值得尊敬的艺术家。我想收山了，不弄这摊事儿了，我真想给它画上句号了。”
就这样， “杨彦艺术万里行”首站终于落下帷幕。博物院画展和研讨会的成功举行，产生了马太效应，商丘、洛阳相关策展人前来邀约办展，江苏昆山、苏州、南京、无锡，山东，河北，四川，安徽，宁夏等地均在邀约联络中。近期艺术万里行一行人已经应邀奔赴黑龙江齐齐哈尔鹤乡办展讲学，杨彦艺术万里行第二站“鹤乡的浪漫，鹤乡的精彩”正式开启，并将持续升温。
从绘画到生活，艺术真人杨彦永不放弃的是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任时光荏苒，岁月变迁，社会浮躁，人心叵测，在他的内心深处，对艺术的追求无止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永不止息，“大爱无疆，大真为美”这个朴实理念早已融入他的血液，将自己的艺术和人生推向一个广阔的境界。一个艺术真人的奇妙世界。
天地悠悠，造物何求？真正懂得审视自己的心，乃超凡之始。真人难做，有道“树欲静而风不止”，真人易为，自是“云锁奇峰，山水自流。”真人，乃是人在繁华世间的一场修行。
一念悟时，众生皆佛。
雪含编后语：
跟杨彦接触过许多次，深深觉得这是个有血有肉的画家，就像他叮嘱我落笔之时，一定也要写篇有血有肉的文章。书画其实写的是画家的自传，不可回避地反映着画家在各个时期各个阶段对生活的理解和感悟，杨彦这位白胡子老头先行一步，挥舞着“真人”大旗召唤着走在路上的我们，愿中国美术市场报的读者能够回应这份诚挚的召唤，读懂杨彦，读懂艺术，读懂生活，读懂当下，读懂自己。每一个人都是时代的真人。